惧。齐芦看着柔弱,脾气却十分刚烈古怪。她和他结婚,一则是为了伍苇,二则是被母亲给气狠了。如果她知晓欧阳北在其中的推手,又该如何?
他想得头痛,准备先给她和组员把外卖晚餐定了。
刚订餐完,妈妈的电话来了。
如同惯常,带着三分弱,“文远,今天什么时候下班?”
他知道她是等不及了,来海城这么久没结果,又即将要回家和老父亲一同出游,肯定是急了。
“可能会有些晚。”他道。
“工作是别人的,身体是自己的,要多保重啊。”妈妈关切道,“只是,妈妈能和你聊聊吗?”
王文远沉默了一下,道,“妈,老板给安排了新工作,去隔壁省负责新公司成立和新项目。”
“去多久?”妈妈有点慌了。
“长期计划是十年,短期计划是五年。”
吴洁是独生女,父母舍得不,要么留老家承欢膝下,要么在大都市发展事业。她纵然可以忍受短期的异地恋,但她的父母却绝不允许她陷入长期两地分居的婚姻生活。
电话里只有妈妈急促的呼吸,她显然完全明白王文远的选择和用意,气得狠了。
她道,“文远,你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