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那个叫齐芦的,确实不行,我肯定不会接受她。”
“我知道。”他回答了一声。
然而知道个屁,自古娶了媳fu忘了娘,王文远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他舒心地看着车消失在黑暗中,给齐芦发了一条短信。
“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你要不要过来?”
报喜,顺便下个钩。
齐芦回家,第一时间去洗澡换衣服,在脖子和手腕上喷了许多香水想要掩盖王文远的味道。进房间后还在嗅,总觉得那味儿太隽永,怎么都洗不干净。躺床上又觉得不太自在,情潮令她好奇的同时又很陌生。怪不得总将情|yu二字合并使用,也怪不得人说女人是被情感趋使的动物。那种程度的jiāo缠,确实无法让人冷静。
她迷迷糊糊,陷入半睡半醒之间的梦境。
黑暗的微光里,一头通体黝黑发亮,毛尖上都闪着油光的豹子缓缓走出来。它姿态优雅,金色的兽瞳聚焦,仿佛巡视领地一般绕着她行走。行动间,皮毛如缎面流光,皮下的肌肉起伏,随时能扑来用利爪固定她,用尖牙贯穿她。
危险而迷人的生物,总想伸手去摸一摸。
然后手机响了,震醒了她。她摸起来看,恰好是王文远的短信,他说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