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北身边,仔细看着他。他镇定地回看,她扯了扯嘴角,“爱她吗?”
欧阳北点点头,当然是爱的。
“那我容忍你对我的小手脚,不过,别让她成为你的金丝雀——”
只凭比他更沉得住气这点,欧阳北认为她能干大事。
隔了没几天,伍安兰忍不住念了一句,“文远一个人在海湾,过得怎么样?”
“海湾那地方我晓得,小时候跟大人走远房亲戚去过。靠江口,又靠海边,一大片的滩涂,种什么不活什么。夏天太阳直晒,冬天风吹得呜呜,是个苦地方。”
齐芦想了想,自己对王文远还有个承诺未完成,道,“我去看看他,怎么样?”
伍安兰看着她手指上的戒指,“他给的吧?”
她脸胀红了一下,没吭声。
“戒指都戴上了,我也不说啥了。人你还是要照顾好,不过,妈说过的话你要记牢——”伍安兰盯着她看,“去看可以,得分开住,别闯祸。”
齐芦把伍安兰的话转述给伍苇听,她乐得哈哈大笑,“文远哥是老实人啦,你不同意他不会干啥的。”
当时她去装修好的舞蹈室参观,伍苇一身薄舞蹈衣,浑身雪白俏丽地站在镜子前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