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结账。她本能将王文远的卡递给收银员,待反应过来,忙换成自己的卡。
她安慰自己,他买了戒指,她就买件衣服,礼尚往来而已。
离开商场的时候,她多了句嘴,“还有没有什么拉下的?我不想多跑几趟。”
王文远也是嘴贱,“安全套,多买几盒。”
齐芦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哪个穷乡僻壤,连那玩意都要代购吗?她怒气冲冲,“我不买,没有就别做了。我妈jiāo待了,不能让你占我便宜。”
王文远把老婆惹生气了,然而很高兴,比起没有情感波动的对话,他更喜欢她骂他。
他目前居住在海湾市老城区一间四星酒店里,长包了一个套间。虽然是四星,但装修风格还是十年前,而且配套也并不是很完善。住这里,主要方便联络和维护当地关系,省得奔波。项目驻地在老城区河对岸的滩涂上,架了几排临时居住的板房,只通了水电网,更苦bi一些。
艰苦是相对,住得不舒服,工作辛苦,应酬和项目推进困难都可以克服,唯有见不到齐芦和吃不到合口味的食物比较难熬。齐芦本就不是很主动的人,平时电话联系比较少,再加上弄毕设也很忙,所以两人分开后一次也没见过。她这次答应来,已经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