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芦明显看见她脸上的受伤,眼中的绝望以及某种决绝。大房是个二货,还自以为笑话好笑,哈哈地大笑起来。她只好道,“大房,我颠得难受,你还是开回路上去。”
大房立刻狗腿道,“好呐,姐发话哪能不听呢?”
车居然就真的回路上去了。
崔玉气得脸发白,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在忍。
她看着她,她抬手将耳边的散发撩到耳后,苦笑了一下。
最后车拐到板房前,大房停车,转身道,“你们随便逛啊,我找个地方放个水先——”
“滚!”崔玉从嗓子眼里憋出来一声。
人走开,崔玉抱歉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你能忍大房十多年,脾气真好。”她推开车门,“咱们边走边聊?”
崔玉正有此意,跟着下车。
两人身高相仿,但从背影看齐芦几乎窄了三分之一,将崔玉衬得有点结实了。她羡慕地看着齐芦,低头看看自己略粗的手腕和脚踝,从先天而言,她便做不成弱女子。
“崔玉,我直接叫你名字?”齐芦道。
崔玉点头,“当然。”
“你今天特地来找我的?”她问。
崔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