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形和她年轻的时候差不多,舞姿感觉也像。我有点自卑,觉得根本没法比,肯定当不了出名的舞蹈演员,最多当个教小孩的老师。她说她的梦想也是当个老师,其实教小孩子跳舞最快乐。”
“那你加油。”
齐芦鼓励完伍苇,眼皮发酸,逐渐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有点沉,长途坐车的劳累,补昨天晚上消耗的体力。深眠之后神经系统麻痹,手脚如同死去一般,纵然潜意识还在,却觉得身体无法动弹。她开始觉得喘不过气来,努力催促自己醒过来,猛然睁开眼睛,身上却压了一个王文远。
他不知何时回来,也不知看着她睡了多久。
“醒了?”他指指低垂的窗帘,“天黑了,知道不?”
她一把推开他,翻个身,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好累,睡得太死了。”
王文远的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滑入她的腰腿之间,“还不舒服呢?”
“嗯。”
“我帮你捏捏?”
“帮我?心怀不轨吧?楚襄王?”她想起神女来,还有点恨得牙yǎngyǎng。
“他哪里是心怀不轨?明明是情独私怀,谁者可语?惆怅垂涕,求之至曙。”
“现在是昏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