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齐芦有种被抓jiān的刺激感,略沮丧地走过去。
王文远将花塞给她,上下打量她,“你没事吧?”
“还好。”
他抬眼看不远处的卓凡,刚想去打个招呼,那边冲却挑衅地冲他伸出了小拇指,尔后轻蔑地离开。
“他这是什么意思?”王文远低头,“你和他聊了什么?真是给我好大一个惊喜。”
齐芦单手抚额头,“谁知道你要来?几句话而已,但他可能误会了。”
“几句话?”王文远并不相信。
“嗯,确实只有几句话。他来问我工作找得怎么样,又问若是恢复单身了我能不能复合,还割地赔款说啥都听我的。我就好好地给他讲了一下道理,说我的命很贵,以后要花很多钱,他可能养不活我。他稍微有点误会——”
“稍微误会?”
齐芦耸肩,“后面我也解释车祸前就想和他分手,只是被耽搁了。他明显不相信。”
“所以我现在多了个妄想症的情敌?他一定会以为你是迫于金钱和我的权势勉强跟我在一起,而你和他则是被此折磨的苦命鸳鸯?”王文远不可置信,心里骂娘。
“有可能——”她自己也觉得搞笑。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