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理她的话。
王文远开车来的时候,齐芦郑重jiāo代了,“以后咱们少见面,约地点最好隐蔽点。你的关系太麻烦了,会影响我工作。”
刚见面就被老婆嫌弃,他却十分舒坦,“知道。”
“你进度咋样了?”
“啥?”
“说服你妈呀?”齐芦笑眯眯道,“你不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吗?已经快一个月了,咋没点信儿?”
他略尴尬,用力清了清嗓子,“对付我妈,要讲究方法。”
自从妈妈回去后,仿佛在较劲谁更憋得住气一样,绝口不提齐芦的事情。
“你说。”
“她最听我哥的话,我哥说啥都行。”
“那就是说,你找老婆行不行,得你哥说了算数?”齐芦差点没笑翻,“就这样,你当初也敢答应跟我去领证?”
那不是学习欧阳北的指导精神,先把肉叼嘴里再说么。再说了,不领证老婆就跑了,然而老妈怎么都跑不了。傻子也会选先搞定老婆,再想办法搞定老妈。
王文远在提及妈妈的时候比较沉郁,可谈及王文波却轻松快活了许多。作为家里的幺子,被生下来填哥哥坑的存在,从来被忽略着长大,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