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文远贴着她脸,多少年憋着的话全倒出来,“家里那老房子,传了蛮多代,名义上算是我爸的。不过也给很多亲戚在住,产权不明确。我爸说了算是给我的,但那玩意还真不好弄。哥挺喜欢它,觉得不修复修复,过几年准塌了。而且时间拖得越长久,地价房价上涨,到底算谁的更说不清楚了。他就站出来,把那些亲戚都招呼拢,成立一个啥老宅子的管委会。产权算我的,我出钱修复,他负责经营修缮和后期维护。”
“这算是好事呀。”齐芦更好奇了,多大的房子得需要管委会?
“是好事,所以没阻止。他身体不好,正经工作挺麻烦,就干这事挺有兴趣的。”
齐芦打了个哈欠,“所以他找你增加预算,你就让他解决我们的事?”
王文远沉沉一笑,“不好吗?两全其美。”
她没回话,闭眼准备睡了。他则不然,精神还旺盛得很,亲亲摸摸地,自得其乐。齐芦不想反抗,便由得他去了。
次日一早,齐芦被手机闹钟叫醒。她翻身起来,套上干净衣服,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塞包里便要走。
王文远打着哈欠起来,“我今天也要去项目上,你坐我车啊。”
“不行,被看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