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苇的时候,头皮都要bàozhà了。
伍苇怎么一声不吭跑出来了?她来这儿,她的全部隐瞒不就没戏唱了吗?
齐芦赶紧环视四周,幸好住一起的同事都加班搞招标文件去了,只她一人。她马上小跑着过去,一把拽了伍苇的胳膊便往外走,足足走出一两公里才放开,“我去,你来怎么不说一声?差点坏我大事。”
“什么大事?”伍苇有点小郁闷。
她清了清嗓子,捏捏她脸,“咱们长这么像,没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混,站一起就没法混了。我说,你咋跑出来了?”
伍苇将头一偏,“舞蹈室开了这几个月,我一天也没休息,所以就来度个假。”
度假,欧阳北舍得?她之前督促伍苇上进,他已经满腹闹sāo了,现在她几个月不休息一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居然跑掉,该暴躁如雷了吧?
齐芦见伍苇低头,眼角眉梢有些幽怨的意思,估摸着两人还没到吵架的份上,大概是怄气。她伸手拦了个出租车,领着她去海湾老城。
一上车,伍苇除向司机说酒店地址外均未开口,显然心情不太美妙。她定的酒店和王文远同一个,可见人还是冷静,没太晕头。
进屋,齐芦见伍苇没太有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