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无声道,“问他怎么帮的。”
“王文远,怎么不说话呢?突然来个电话就为了告诉老子你这回要重色轻友?居然这么容易就tm被拉过去了?还完全不讲道理?”欧阳北抱怨完毕,突然冷静下来,“我现在快到海湾城区了,先找到伍苇再说。”
齐芦用力推了王文远一下,赶紧问。
王文远只好道,“欧阳,这话就不对了吧?我跟齐芦的事儿都是我们自己定的,你们怎么可能帮——”
“少来,别装啊。要不是我——”话到这儿停了,他机警道,“文远,你那边就你自己?”
齐芦稍有点失望,欧阳北太警觉了,应该不会再吐什么了。她干脆开口,“我在这儿,文远开的免提。”
欧阳北半晌艹了一声回来,立刻又道歉,“不好意思,我太震惊了。”
“震惊啥?你和伍苇不也经常这样?”
“震惊文远无耻的程度居然更上一层楼,直接告儿我要落井下石了;更震惊姐姐实在有本事,这才几个月就把咱们文远搞得是非不分了。”
“欧阳北,你嘴皮子很溜呢?”齐芦手撑在茶几上,“觉得自己挺冤枉?那我就好奇了,你明明知道大房和崔玉俩都见不得崔老师,大房作死要去舞蹈室,你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