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结果她一点反映也没有,就那样表情看着我笑。”他摸一下额头,“想起来就渗人——”
她想说活该,伸手想去按电梯,欧阳北很狗腿地帮忙按了。
电梯门开,欧阳北又请她先进去。
“姐,我真慌,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电梯门合上,欧阳北的苦脸照在光滑的镜面上。
“你怕啥?”
欧阳北沉吟了一下,“我总觉得,她有些变了。”
齐芦便不说话了,直到电梯门打开才道,“我先和她聊聊再说,你随便哪儿逛会儿去。”
他应了一声,便自己下楼去。
齐芦敲门,伍苇来开门,不过两日未见,伍苇好像又瘦了点儿。
休假,显然没休息好。
房间已经被整理好,两个行李箱整整齐齐堆在门口,拉杆被拉出来一半,随时可走的状态。
她将包丢沙发上,“这几天玩得好吗?”
“还行吧。”
“欧阳没烦你?”
“有。”
“咋不找我诉苦了?”
伍苇眉头飞了一下,“找到制他的办法了。”
“啥办法?”齐芦好奇。
欧阳北在熟人面前表现得还算亲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