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里都是很模糊的,当那人出现的时候,却清晰得连眉毛都能看清楚。”
齐芦没回答。
“你第一次对我说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她拉起他的手亲了一下,“哪儿学来的招呢?只是聊聊,不是测试你什么求生yu。”她抬头看着街沿上挂的红灯笼,头一次主动谈起卓凡,“我家的情况你知道,父母早年离婚又不离家,nǎinǎi的问题一直没办法解决。我对男人没好感,对谁也喜欢不起来。大学时候表达好感的男生挺多,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我挺好玩,可我就是没办法和他们一样害羞或者烦躁。只有卓凡追我的时候,他很自信,说一定会让我体会到爱的滋味。”
“当时我就在想,爱是什么玩意?这么自信,看来是高手,那就试试呗。”
“结果——”齐芦陷入沉思,“谈恋爱感觉还行,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王文远的手心有点潮热,心被无形的手捏得紧紧的。他动了动喉结,问,“差了什么?”
她笑,“卓凡一提结婚,我就觉得很亏;不过想到和你结婚,就觉得会赚。”
大概,差的就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冲动吧。
齐芦把自己在晋城拍的许多照片发朋友圈里,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