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还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她躲在充满他味道的衣服里,又安全又窝心,抬头看,却见他比以往更尖的下巴。
这几天,辛苦他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下巴,他抓着她手,“老实点,赶紧睡,还有一个小时到机场。”
她点头,打个哈欠睡了——他还是不舍得她。
抵达机场后,距离登机时间还有两三个小时,齐芦便去简单梳洗了一下。王文远在不耐烦地接电话,虽然不至于咆哮,但随时都要挂手机的样子。她走近了听,无非是‘别打扰她’‘我自己不想要孩子’‘她管不了我’‘她听我的’诸如此类的废话。
齐芦想了想,给王文波发了个短信过去,请他将王妈妈的号码给来。他不明就里,但还是给了号,只叮嘱一声,“文远铁了心,你别多事。”
她不是多事,只是要求别人履行承诺而已。
“阿姨,咱们互相遵守承诺。你说服叔叔,我说服文远,所以不要正面吵闹。”
短信发过去约莫三分钟,王文远那边的电话挂断了,王妈妈也给了回音,只一个‘好’字。
和反对自己的人结成盟约,感觉十分微妙。
她将手机丢包里,走到王文远身边的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