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来,是大房发过来的两个电话号码。她回了一个谢谢,拨通其中一个,楼下立刻传来电话铃声,原来人已经到了。她有些惊喜地从窗户口探头下去,果然见两个黑影子站在院门口,极彪悍的摸样。
她彻底松口气,“行,人来了,咱们可以走了。”
齐芦回宿舍,热水澡冲了大半个小时全身才算暖和起来。她换了棉质睡衣滚床上去,刘利半迷糊道,“老板娘,你还跟我混一间呢?”
她道,“麻烦你啦,现在人多的地方比较安全。”
“行,我和老钱是你左右护法。”
“谢谢。”
她摸出手机来,伍苇已经发了好些短信和语音,伍安兰也有来电。她先给伍安兰回信,那边只说什么情况都不太知道,医院被围得水泄不通,医生进出都走后门。正经消息没出来,市面上全小道。有说欧阳北当场死了的,有说还在抢救的,也有说已经醒了。她道,“这都是什么事呀?”
“妈,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最近少出门,少接陌生电话,谁问都说不知道,懂吗?”
“大房jiāo代过了,我懂。就是伍苇,你得劝劝——”
欧阳北生死不明,头一个崩溃的必然是伍苇。她在语音里抽泣着说了许多事,不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