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眨了眨忍住泪意,“你和他会不会认为我特可笑?自私?”
王文远用力将她的头掰过来,她却不愿自己脆弱的摸样被看见,缩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他见过她的跋扈,见过她的虚张声势,却没见过她的害羞和不好意思。情感世界最微小的部分被满足,她贴合着他,恰如其分。
“不是,是很羡慕。”
“伍苇为了救你能豁得出去,你为了她也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忍不住笑,“让我凭白捡了个好老婆。”
猛兽从来不畏惧血腥,也从不在残酷面前却步;但却会小心地不踩踏血泊里开出来的野花,也会垂怜为了生存而努力挣扎的幼兽。
齐芦捶了他一下,似乎在抗议,但其实没多少力气。
王文远握住她的手,“欧阳玩的这些伍苇都不知道,你若是要告知,他也不阻拦。”
她抬头看他,“你肯定会拦我。”
“我只会劝你,你要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少来。”她有些愤愤,“你们男人都是一伙的,穿一条裤子。”她想了想又道,“行吧,看在他这么诚心的份上,这回我不说了。可是,绝对没有下一次,知道吗?”
王文远深深地松了口气,终于算是劝好了一回,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