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说服阿姨了吗?”他忍着笑问。
齐芦很不想垂头丧气,但声音出卖了她,“我还在努力中。”
王文远笑出了声音。
“你嘲笑我?”她指控。
“没有,老婆,这个事情吧——”他试图解释。
“我还不是为咱们考虑?”齐芦来劲了,“老房子那么大,不能住吗?新房搞出来,谁去住?是谁要省钱修老房子了?你的工资几个人花,够个屁呀?”
“这个我反省,挣钱的本事还不够。”
“算了,你已经比我能挣钱多了。”她丧气道,“你说,这婚礼到底图什么呢?”
王文远倒是没齐芦的那些纠结,既然已经结婚了,办婚礼当然是理所当然。他和别的男人烦恼不同,他们是担心老婆要求太多,而他则是老婆没要求。
齐芦不挑婚戒,不向往婚纱,对礼服也兴趣缺缺,更不提什么婚庆公司安排的各种动情环节。她消亡的少女心令她能最够理智地看待这问题,可他却不能不给。
婚戒悄悄准备好了,找欧阳北借的私房钱,叮嘱了一定不能说。
婚纱他也去看了,成品大多很一般,便找了家定制的。尺寸是请伍苇提供的,王文远自己也修订过;至于款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