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到了外食,一边吃着一边问王文远,“你们结婚怎么那么麻烦?我和伍苇的时候全你cāo办的,也没这样呀?”
那能一样吗?屏山渡紧邻海城,风气算是十分开明了,再加上各种经济活动频繁,大家为了挣钱,很多耗费时间的礼节也不太讲究。
“你怎么想的呢?”他又问。
王文远看一眼伍安兰,道,“我和齐芦都不是很想办,但阿姨看样子是要办的。我爹妈那边说不通,而且就算说通了他们,结婚当日很多族人也会主动过来。简不了的。”
女婿和儿子的为难之处,既不能力主不办,也不能力主办。一个得罪丈母娘,一个得罪老婆。
欧阳北自得其乐,“这么说起来,我孤家寡人一个倒是好打发了。”
王文远二话不说,给他盛了一杯果汁,碰碰杯子当安慰了。
讨论两三个小时,最终拍板,是伍安兰和王妈妈定下来的。
不仅王文远,连齐芦中间试图扭转乾坤也被掀回来了,双方老人直接放话,“你们只出席就行,其他的我们商量说办。”
伍安兰道,“嫁女儿嘛,起码听个声响。无声无息,是见不得人吗?”
得,不好说了。
王妈妈则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