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
齐芦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满意足道,“完成任务了,以后再不做了。”
王文远便亲自把她弄主位上去,倒了点儿红酒庆祝搬家,开始吃起来。
齐芦自我感觉这次宴客算是成功,起码将两人与团队的联系紧密起来,王文远严苛的形象之外多了一个宜家。她和几个女同事也能谈点儿工作之外的事情,王文远和男士们在酒桌上各种欢快。分公司的八卦,谁谁谁怎么突发奇想cāo作项目结果亏得内裤都当了,又有谁谁不守规矩。
结果白酒干掉四瓶,红酒干了十瓶,告辞的时候大家都还走得稳稳当当。
“真是喝酒的人才。”齐芦称赞。
“你以为喝酒是真喝酒吗?”王文远把人全送走后,舒适地半瘫在沙发上,“要的就是我能干翻你的气势。”
“把别人干翻了就赢了?”
“是。”
“幼稚。”
“不信你仔细观察。”
“那我不管,你是不能这么喝的。”
王文远立刻起身,“我今天喝得不多,意思意思而已。一杯白酒,七八杯红酒——”
居然是讨赏。
齐芦略有点嫌弃地看他,“去洗澡,全身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