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女来做伴娘, 正在试穿衣服,“不是意思意思就行了吗?”
“不行。”齐芦和刘利异口同声。
“得让他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伍安兰听着话有点不对,看亲戚和刘利那边却憋着笑, 没好问得太仔细。中间趁大家去准备气球和花束的适合私下问了,齐芦却道, “他帮着她妈忽悠我。”
便说了婚纱照的事。
果然是非常重要的鸡毛蒜皮小事, 一如市面上所有的婚姻生活。
伍安兰便不劝说了,爱怎么作就作呗,也只有结婚的时候能娇一回了。
刘利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很快和伍苇跟伴娘打成一片,商量着准备许多项目给齐芦。她一一看了,不是很满意。
“还不满意?”伍苇吃惊地看上面诸如点灯滴蜡之类的项目,“别把人整得不能洞房了呀。”
“肉体折磨太低级了,精神上的,来点。”
“咋来?”刘利好奇。
齐芦站起来,和伍苇并排站一起问她,“你觉得我们像不像?”
俩老板娘,身高相仿,肩宽、腰围和腿形都十分相似,唯一的差别大概在胸。刘利盯着胸看了一会儿,齐芦懂了,手按在伍苇上面道,“把这个缠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