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她姐。”
“她要真穿了婚纱和你搞恶作剧,被老板晓得了,肯定暴跳如雷。”
“他现在腿断了。”
“欺负残疾人是不对的。”
“你放心,我就意思意思,没想怎么样。”
刘利侧头看她,“这样已经算是很怎么样了,你以为要怎么样才算怎么样了?”
齐芦笑,露出白牙,“起码我没想逃婚。”
天聊不下去了,刘利想出去平静一下,然齐芦道,“你是同伙,现在跑也晚了。”
伍苇勉强穿了婚纱出来,明明是同一件衣服却穿出不同的效果来。若说齐芦是清纯的冰天使,那她给整出bàoru的效果来了,领口差点整崩线。
刘利‘哇’了一大声,深刻理解自家老板为何昏头。
“有点小。”伍苇扯一下胸和领口,“勒得慌。”
齐芦走过去看了下缝线,“没问题,可以放的。”
“姐,你到底——”伍苇声音有点发抖了。
她笑笑,“给你姐夫玩一个游戏啊,找新娘。”
伍苇瑟瑟发抖,并不想再结一次婚,然而她在姐姐的凶光下什么都说不出口。
婚礼三天,第一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