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
“初十开始有花戏, 一直到大年那天结束。”年轻的化妆师观察她表情,祈祷千万别有啥大问题,“在搭花戏要用的台子。”
化妆师也姓王, 也许几代的祖上和王文远同一个老祖宗,然现在隔得太远没走动了。她辗转接了这门生意,大清早跑去酒店化妆,结果开门里面坐了俩新娘子。特豪气,现场给她加钱让做俩新娘的妆发, 就是为了和新郎玩个游戏。她一时贪心, 就同意了, 而且答应保密。画完,其中一个跟了她下楼,坐她车来上十二街的牌楼前等着。
收钱的时候挺高兴的, 可外面冷风一吹,她人就清醒了。
晋城结婚讲究多, 时辰错不得一点半点, 要是玩出格了怎么办?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找她做生意了。
大意了,实在大意。
她不敢让人心情不好,帮忙买了早餐, 说话哄新娘子开心,生怕她一个想不开跑了。
可新娘子心态真好,一路优哉游哉,还有空关心本地民俗。
“这牌楼几百年了吧?”齐芦指着晨光下的老石头。
“嗯,具体几百年不知道,但老一辈的都说他们祖上很小时候就已经有了。”
“老地方。”她吸了吸鼻子,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