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
年轻女子的眼睛犹如两兵匕首,直chā入人心,“我们结婚了,他是我男人。”
以后,谁也别想欺负规训他。
婆婆垂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月光如匹练,照在人身上冰冷凄凉。
齐芦睡到凌晨,王文远满身烟尘回来。她支着耳朵听水响,直到他躺身边才微微合上眼睛。
“事情差不多了了。”他嘶哑道。
她一点也不关心事情怎么了,发生火灾这样的大事,那些店主再不想搬也必须得搬了。这是人xing,有好处的时候人人都想沾点儿,有倒霉的事情却全部避开。原本老房子只是加固修复而已,现在却不得不全拆了重建,此间费用的庞大,对小城做小生意的人而言已是天文数字。
“以后就好了,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他伸手,想把她搂在怀中。
“别碰我。”她往窗内躲了一下。
“齐芦——”他有些哀求,“抱歉,以后我不会再冒险了。”
她不信他。
“我保证。”
齐芦拉起被子,将头埋起来,不听。
王文远叹一口气,连被子一起抱住她,“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对不起,你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