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悔道, “早晓得就不咋呼了。”
四年前初见,袁航还未够三十,既年轻又桀骜,骨子里还带sāo气。她没忍得住,跑上去毛遂自荐, 不管不顾地追起来。请同事帮忙凑局, 自己见缝chā针约人, 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追求他。这样干的好处只有一个,妹子们晓得袁航是她的猎物都不会乱伸爪子;坏处却不少,她身上贴了个袁航追求者的标签, 再没帅哥来勾搭她;以及,随时随地被同事拿出来说嘴。
袁航也挺贱的, 既不接受她的追求, 也不明确拒绝,看心情确定要不要赴约。四年来,两人合计单独就餐十来次, 看过一场电影,其它再没了。
等刘利回过味来,自己彻底成了冷灶,但凡有新同事入职对她有点意思,就会被说,“刘利啊,和袁总有一腿的,没戏。”
就这么荒芜着,干旱着,从丰水小溪成了露出丑陋河床的旱地。
寒夜寂寞冷的时候,刘利也有冲动直接打电话给袁航约pào,然而又承担不起后果。毕竟四海的工作挺好,收入蛮高,足够支撑她负担海城的房子。若是因为男女关系闹起来辞职,她没自信能找到比现在更好的地儿。所以管好□□,让理智做主的结果便是小姑独处了四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