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你。”
刘利马上软了,就说会相面,确实是很行。
一夜颠倒,累得不行,眼皮都睁不开了。
次日一早,迷迷蒙蒙中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半起来,却见袁航趁着昏暗的台灯开衣柜收拾东西,她打着哈欠,“干嘛?现在就走呢?太早了吧?”
“工地上还有事。”他的声音有点暗哑。
她嗯了一声,重新栽回柔软的床铺,“我得再睡一会儿。”
“你睡。”
袁航轻手轻脚来回了几趟,应该是忙完了。刘利却有点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墙壁上的影子。最后,他进来,小声道,“我给你关灯。”
台灯灭了,室内重归黑暗,只有窗帘边缘一层虚光,外面应该是天亮了。
袁航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磨蹭什么。
“怎么还不走?”她问。
他笑了一下,“你现在特别会赶我。”
“那怎么办?我留你也会走啊。”刘利心塞,“再见吧。”
再也不见。
袁航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你现在肯定得意了吧?”
她有点诧异,得意什么?可想要问清楚些,人却出门,片刻后传来大门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