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裁了。
她夹了一块虾滑。
微辣实在不怎么辣,她蘸了蘸干碟里的辣椒粉,又蘸了蘸自己加了小米辣还有各种辣椒酱的调料。
陆星延看到她面不改色吃了一块这样的虾滑,筷子都停了。
“你这么能吃辣?”
“一点点。”
这他妈不是一点点了,大小姐。
沈星若还多解释了一句,“我说过,我都可以的。裴姨可能以为我吃得比较清淡,但其实我的口味会偏重一点。”
这位大小姐真是耿直,说可以就真的可以,他真是信了他妈妈的邪。
沈星若已经半饱,动作缓下来,边吃边问:“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家店的?”
“和我朋友他们一起来过两次。”
陆星延不爱吃菠菜,说话的时候,还把沈星若煮的菠菜都捞起来,放到碟子里,然后推到了对面。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经历并非如此简单。
曾几何时,陆星延也是一个落座要擦三遍椅子的矫情bi王,第一次来这家店的时候觉得空气都油腻得让人窒息,把许承洲他们几个屌了一顿,转身就要走。
还是许承洲亲自给他擦了桌椅,又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味道一定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