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若扫了眼他篓子底下的东西,一眼就认出,那是床单。
因为她房间的床单也是这个纹路,只是颜色不同。
一个床单,遮遮掩掩什么。
对上沈星若审视的眼神,陆星延如芒在身。
其实被弄脏的地方就一小块,拿出来往洗衣机里一塞也看不出什么,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企图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我就是,”陆星延闭了闭眼,有些挫败,认命道,“大小姐,算我求你了,你能别盯着我吗?”
沈星若没出声,站那站了会。
忽然就很出人意料地,转身离开了。
陆星延还等着被她疯狂羞辱,忽然就这么走了,一时还没回神。
隔着落地窗,看到沈星若拿着洒水壶浇花,他这才手忙脚乱地将床单塞进洗衣机。
可下一秒,他沉默了。
这他妈,怎么用?
现在这洗衣机也忒高级了,按键比数学方程式还复杂,他研究半天,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五分钟后,他敲了敲落地窗。
沈星若抬头。
陆星延比划着手势,示意她进来。
她想了想,进去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