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画画。
写着写着,他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前前后后地找,然后又拎起沈星若的书包,随便翻了翻。
见旁边李乘帆正伏在桌上,睡得像死猪般安详,他不动声色从书包外口袋抽出张校庆门票,然后又没事人似的,把沈星若的书包放了回去,继续在练习册上写写画画。
不远处写题写累了正想喝口水的阮雯,被他这一系列cāo作惊得眼睛都不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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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节地理课下课,大家都松了口气,还有人刚睡醒,在座位上边打呵欠边抻懒腰。
紧接着是一阵桌椅推拉,小鸡仔们三三两两起身,去校外觅食。
陆星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睡觉的,反正铃声没吵醒他,教室里的响动也没吵醒他。
赵朗铭本来想拍他肩膀,叫他起来一起去吃饭。
李乘帆及时拉住了,“找死吧你,别叫他,他起床气重着呢,而且你没发现今天他特别躁吗?”
“有吗?”
赵朗铭一脸狐疑,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展现出他贪生怕死的一面,他不仅没再伸手,就连声音都不自觉下降了八个度。
李乘帆和赵朗铭都不叫他,别人自然不敢打扰。
渐渐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