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延。
梦里他张口闭口就要捍卫自己处男的尊严,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就差没在额前绑个“处男必胜”的抹带去街上you xing了。
沈星若被洗了脑,一醒来看到他, “处男”两个字就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
两人安静对视着。
空气也是静默。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穿过屋外树木,透过落地玻璃窗投shè进来,成了一道道光束。
那光束落在他面庞,分割出明暗光影,细小绒毛被照得透明。洒在他头顶,则是一团暖洋洋的金色。
沈星若忽地伸手, 揉了揉他头发。
她的吊带本就落下,这一伸手, 倒把吊带抬回去了些,只不过又露出了半臂雪白的肌肤。
陆星延被晃得眼花, 心跳也在不争气地疯狂加速。
等沈星若摸够了收回手,他才如梦初醒般站直身体,手卷起来掩着唇咳了两声,目光四处乱飘,不甚连贯地说“都十二点了,叫你半天都没反应,起来吃饭。”
“知道了。”
沈星若作势起身, 还没太醒,声音有点困。
陆星延没敢看她, 但又不走,没话找话说“你睡觉怎么都不关门,你有没有点作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