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静谧,也听不见病房里传来什么声响,他稍稍定了定心,合着眼,其他感官便敏锐了起来。
……嗯?这外套……好像还残留着汪哲的体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把外套往上拉了拉,放到鼻下,轻轻一嗅。
果然没什么alpha信息素的气味。
可是,似乎有一点那傻狗本身的气味……
温柔的,害羞的,情意绵绵的……却又带着点儿alpha天生的占有yu念,隐隐约约地压下来,仿佛这外套盖在谁身上,谁就是他的所属物了。
“我不能保证自己什么都不做……”
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汪哲刚才的话来。
如果真睡一张床上,那傻狗会做什么?会大胆地抱住他?还是会偷亲他?甚至是……
不,没有甚至了,就凭傻狗那点胆量和自己的武力压制,到偷亲这步就顶天了,不会再放任对方做这以上的事了。
蒋少琰笃定地想着,琢磨了会儿,突然心里一咯噔。
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偷亲在容忍范围之内??
正当他思考着自己到底哪根筋搭错了时,放在一旁的手机震了下。蒋少琰拿起一看,是晓晓传来的讯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