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腰,一次次抽出又进入,幅度很小,始终只有一半没入xué口。
发情热虽然没有被信息素安抚,可身体的快感渐渐涌了上来,汪哲做得相当温柔,疼痛感一点点被甬道与xing器摩擦升起的酥麻感替代,弄得他心yǎng难耐,对信息素的渴望愈发强烈。
“给我……嗯……信息素……”他低哼着去亲汪哲,试图通过唾yèjiāo换来获取些许安抚。
汪哲配合地亲了亲他:“我会给你的……可能控制不住,学长你不要怕……”
为什么要怕?蒋少琰不明白,皱着眉抱怨:“叫我的名字……”
“……少琰……”
汪哲脸颊红红的,低声喊了一句,搂着蒋少琰的腰撞得渐渐用力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几次没注意分寸顶得深了,惹来蒋少琰一声痛呼,胡乱锤他后背,他也不在意,埋头在颈窝里边蹭边顶弄,不停在蒋少琰耳边小声叫他的名字,嗓音低沉沙哑,酥到心底里。
蒋少琰被迟迟退不下去的发情热蒸得脑子发晕,迷懵地担心着要是傻狗真的没法让他度过发情期怎么办,找别人的肯定是不行的,宁可被发情折磨死他都不会找别人,但照汪哲这信息素流入速度,猴年马月才能结束啊……
他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