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许多。
“知道哪儿错了吗?”
汪哲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弱弱地说:“知道,我不该瞒着抑制剂的事……”
蒋少琰拧眉:“滚,谁说这个了,刚让你停下干嘛不停?”
方才在床上做了半天,天都黑了,他疲软得要命,任由汪哲抱着去浴室清洗,谁知半途又被按在壁砖上弄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整个人跟散了架似的被打横抱出来,晚饭都是让喂的。
这儿会已是深夜,有赖于omega发情期惊人的恢复力,蒋少琰这才有了些体力,汪哲想上床休息,被他一脚踹了下去。
“可是学长你又发情了呀,还让我用力……”汪哲委屈巴巴地说。
蒋少琰一噎,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我刚开始是说过,可后来是不是说不要了?你怎么还搞我呢?适可而止懂不懂?”
他得先立立规矩,否则这头小狼崽子以后长大了,指不定要在床上把他玩成什么样。
汪哲手指揪着睡衣衣角,银色戒指在台灯的照映下闪闪发亮:“我忍不住……学长说喜欢我,给我戴戒指,还脱了衣服,不管是哪一个我都不可能忍住的,还三个一起来,我已经很克制了……”
“还顶嘴?哪怕我主动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