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被cāo干得难以承受这凶猛,却不受控地吸吮刺激体内的xing器变得更粗大,想让它更加激烈地chā进来鞭挞自己。
蒋少琰找不到其他任何着力点,只能攀附着眼前人,随着顶弄的频率颠簸起伏,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那根烙铁般的器物上,离开了它就会活不成,只能谄媚地缠紧它,将它往自己身体深处吞。
没过多久,他架在汪哲肩上的腿就开始痉挛,又没办法放下来,被cāo干得连连失神空白,嘴里溢出的全是呻吟,话都说不清楚:
“不行……哈嗯……要死……啊啊……哥、哥……”
汪哲体力骇人,轻轻松松抱着他站着cāo了半个多小时,蒋少琰屁股几乎被撞麻了,只能听到下身传来“啪啪啪”的jiāo合水声,以及自己后xué流出的水不停滴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的脸已然红得像熟透的蜜桃,深陷于情yu,和平时凶傲神气的样子完全不同,湿发黏在汗津津的额头上,漂亮的眼里尽是雾气,嘴巴一亲就红,呻吟到后来嘴都合不上,津yè来不及吞下去,从嘴角流淌下来,汪哲凑过去伸舌帮他tiǎn了。
“舒服吗,宝贝……”
蒋少琰对这个称呼反应依然极大,闷哼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