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手心蹭了下裙摆,重新抬头,陆铭周长身玉立,离她半米的距离,不似刚才的慵懒随意,他略微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有些长,有几缕快要盖住眼睫。
“哗啦”一声,他指尖捻起页脚,翻了一页。
江甜视线一滑,就看到比封面更刺激的画面,她火速别开眼,心跳都有些快,反观陆铭周,眉目无波,神色淡淡。
气氛有一瞬的停滞。
静了会,只听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读过尼采吗?”
“......”
“问你话呢。”
江甜实在想不出尼采和他手里这本小黄书的渊源,她两手绞在一起,干巴巴地回答:“听过。”
何止是听过,简直如雷贯耳。
中二时期的程岁,成天把尼采的名言挂嘴边,每天早三遍晚三遍,激励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觉得程岁的成功,有一半是尼采的功劳。
思及此,江甜情不自禁,只见她抬头挺胸,抑扬顿挫道:“太阳是我胯.下金灿灿的蛋,我就是太阳!”
“......”
陆铭周指尖募地一顿,尾睫高高扬起,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什么?”
“金灿灿——”话音戛然而止,江甜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