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轻轻一阖,江甜先是把右手的咖啡递给他,接着又把左手的资料放在桌上。
程岁端着咖啡浅酌了下,江甜拉过一侧的椅子坐下,她藏不住事,开门见山道:“你昨天电话里到底什么意思啊?”
江甜xing格挺矛盾的,平时都是软绵的丫头,遇到事却特别容易毛毛躁躁,程岁右手捏着钢笔打转,优哉游哉地问:“你是替她来兴师问罪的?”
他扯了扯领带,一双桃花眼往上挑,眼神询问。
江甜左手搭在腿上,右手托着腮帮子,正色说:“我是替老江跑腿的啊。”她顿了下,又笑着补充:“顺便兴师问罪。”
程岁往后一靠,他盯着江甜看了会,随即视线向前一带划去虚空,“上次你在酒吧得罪的张总,全名张全,关北村开发区的土著,因为拆迁拿了政府和开发商大笔的钱,这人运气也不错,靠着拆迁的第一桶金做了点小生意,发展还不错,我之前一个客户接过他几单生意。”
“是出什么事了?”江甜又开始不安,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第一次听程岁提起那天的事儿,中途她也问过几次,只是程岁明显不愿多说,这会主动提起,江甜语气歉疚,“当时我太冲动了,没想过......”
程岁打断她,“你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