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直到站在盥洗台前的镜子前,才后知后觉明白陈慕扬的意思,她连忙打开水龙头,掬了几捧冷水在脸上,好不容易才洗掉脸上的笔墨。
江甜抽了张纸擦干脸,看着镜中的自己重重叹了口气。
她确实状态不对劲。
至于为什么?
江甜不得不承认,多半是因为陆铭周。
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陆铭周了,整整一个礼拜,没了半点联系。
那天陆铭周把她压在沙发上又亲又摸,厚着脸皮说喜欢她,甚至想睡她,什么没羞没躁的话统统对她说了遍,可她还来不及多问一句,陆铭周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江甜就没见过这么不负责的人,对她动手动脚,折腾的她情难自禁甚至隐隐动摇的时候,他又没了踪影。
江甜心想她八成是猜对了,陆铭周就是玩玩而已,沙发上那番让她心跳如雷的话也许在当时那个情境下多少有几分感情,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一字一句一点点瓦解她原先固若金汤的决心。
可然后呢?
短短一个礼拜,陆铭周对她没了兴趣,又或者有了新的猎艳对象,想来也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又何必纾尊降贵跑来哄她开心?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