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前两天在陆铭周家看到的场景,实在好奇,于是正经问了句:“话又说回来,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我看小姑娘挺粘你的啊,怎么突然就掰了?”
陆铭周不怕纪盛调侃,却怕他忽来的正色,他明显睫毛一颤,连带着眼神都染上几分灰暗,好一会,他才答非所问,几乎公式化话的说道:“投资商撤资,博恩资金周转困难,原先jiāo好的几家银行都不肯给我们贷款,陆远怀给银行施压,博恩比起成念只是小企业,他们不肯借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以我爸的脾气,应该不会把事情做绝,他就是想我回成念给他打工,给我点压力,再难看的事情,他不会做,关北村的项目已经动工,后期售楼款回来,形势不会像现在这么严峻,主要是成南,这城中村好几个开发商都没能拆掉,我们现在没有流动……”
纪盛实在听不下去了,“停……我马上走!”他最怕下班时间谈工作了,知道陆铭周是存心膈应他,立马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打发掉纪盛,陆铭周疲惫的阖上眼帘,他脑袋往后一昂,靠在背椅上,右手按着太阳xué纾解压力。
他没对纪盛撒谎。
工作是真的忙,难受也是真难受,从早上到现在,江甜就再没联系过自己,别说电话,连一条短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