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颈后方一直到脸颊,居然蔓延出了深深的红晕,耳根几乎要滴血。
“啪”的一下,她拿起桌面的笔记本朝他脑袋上敲了下去:“封鸿我警告你,你严肃一点!”
封鸿委屈巴巴地捂着脑袋,唔了一声:“哦。”
继而又摇着无形的尾巴问她:“你热不热,要不把外套脱了?”
他这么一说,刚发了一通火的宿筝倒是真的觉得有些热,抿着唇想了想,她便把外套脱了下来,又将袖子挽了起来,一边仔仔细细地叮嘱他:“你别给我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就按部就班地往下说台词就好了。”
重新调整了呼吸,觉得氛围也差不多之后,宿筝又靠在了桌上,含笑看着男人:“人生苦短几十年,何必总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也许你蓦然回首,那些一直不入你眼里的人,就一直在不远处等着你。”
这话倒是说的很明白了,那个总是把你气得不行的女人,有什么好的,我这么体贴的女子,你倒是多看我两眼。
男人掀起眸子看她,轻轻笑了笑:“如人饮水,冷饮自知。”
听到他这句话,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将大半个身子都覆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喃:“我怎么不懂呢?我饮冰多年,被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