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盖上。
她不想与唐韵分享这件有意思的事。
“李医生,还要热水不?”唐韵冷淡的问。
“不需要,我给他敷了草药。”李桔梗指着露在裤子外面的药贴。
房间一时陷入沉默。
半晌,唐韵忍不住问:“李医生还要留宿?”
李桔梗正给钱多多掖被角,闻言扭过头问:“你能照顾他?”
“怎么个照顾法?”唐韵冷嘲道:“脱光照顾吗?他脱还是我脱?或者你脱?”
“唐小姐,”李桔梗挑衅的笑着,“他晚上发烧,你能处理吗?他伤口发炎,你能解决吗?至于脱光的事,他伤在那里,我不脱光,难道等着他病死?要是我脱光能治他的伤,我立即脱!”
“你!”唐韵争辩不过,气得大喊,“你就是在耍流氓!我看见你摸他那里了!”
“这不关你的事,”李桔梗坐正,继续掖被角,“我是他请来的,要走,也是他赶我走。”
唐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钱宅的住客,不是女主人,李桔梗和钱多多怎么样,确定不关她的事。
不是她无能,守不住小弟的贞操。
要怪,只能怪钱多多自己引狼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