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挺好。”钱多多美滋滋的。
王莲照顾得不错,脱光后还给他擦了身,一起床就十分清爽。
就是这脑袋——疼!
“快去穿衣服!”唐韵伸腿。
钱多多赶紧找衣服穿好。
洗漱完,吃过早饭,宿醉的症状有些减轻,但脑仁还疼。
“这状态没法干活啊。”钱多多坐在石凳上敲着脑袋。
唐韵批改着作业,抬起头,幸灾乐祸道:“让你逞能,喝不了以后别喝,小心喝死你。”
“能不能说点儿吉利话,”钱多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去看花药的情况。”
“去吧,咱们都还指望着结桃卖钱呢。”唐韵毫不客气道:“我最近手头紧,借我一千。”
钱多多拍着石桌质问:“入股给钱的时候,你说还有两千!花哪儿去了?”
“你真八婆,给孩子垫钱买画具画笔,再资助几个,我现在的财政是大写的赤字!”唐韵苦恼道:“谁知道还有比桃花村更穷、思想更落后的村子,那几个都是女孩,才六年级,不上学干嘛去?”
“干活,”钱多多没好气地回她,“都来给我干活。”
“你是周扒皮啊!”唐韵气急败坏道:“她们才十一二岁,你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