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深红,花药火候够了,就能筛除杂质,得到授粉需要的花粉。
围着院子转悠一圈后,钱多多继续趴在石桌上挺尸。
没办法,脑仁还是疼。
“草,老子以后坚决不傻比的乱敬酒,得学习村长叔,把大家哄高兴,自己喝高兴,结果才喝不到半斤。”
钱多多默默回想着村长的“喝酒经”。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他的思路。
“谁啊?”钱多多掏出手机,看到名字,两眼一睁,“树苗来了!喂,丽姐?”
“是我,”刘丽悠哉地说。
钱多多焦急道:“快说我那树苗的事怎么样了,我昨天等你一天电话,你也没消息,急死我了。”
“瞎着急,找这东西,不得需要时间吗?我带回来一棵样品,现在给你送过去?”刘丽问。
“我现在就等着树苗呢!”钱多多突然闷哼一声。
“怎么了?”刘丽急声道:“听你声音不对呢?”
“头疼,”钱多多嘀咕道:“看来不是宿醉,估计是吹风吹的。”
逞强太过就是作死啊!
钱多多将翔珠放到头顶上。
“没事吧?”刘丽急切地问。
“现在没事了。”翔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