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答道。
管文才脸一沉,对着中年大婶说道:“三婶子,你说句实话,别整这些虚的。咱庄稼人最不怕的就是多走几步路,况且前些天也是你开口说想修那条土路,说接送孩子上学不方便。
你说要不是修的油漆道有一截是土路,早就绕远骑车送孩子了,这话可是你当初的原话,咋现在给你修了条近道,你就嫌多走这几步道啦?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管文才脸一板,语气一严肃,那些叫嚣的大婶也不敢再放肆。
尤其是当初的话,那些大婶为了修新路,宣扬得整个村子都知道。
如今被管文才当面点出来,这些大婶们脸上也没光。
几个挑刺的大婶们互相交换一个眼色后,仍然推搡着吴三婶上前去交涉。
吴三婶暗中瞪了眼几个老伙伴,心道:好事不知道找俺,得罪人的事都让俺办!
尽管不情愿,但想到现在出头,回头分好处她也得分得最多,就扯着嗓子,扬声说道:“想挪路也不是不行……”
“三婶,别卖关子,直接说要求。”管文才实在不想再等下去。
“把路挪到西头,俺们每天接送孩子至少多浪费十分钟,这一年得多少时间,得少干多少活儿?钱老板他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