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么嚎,”张父不满的喝道:“街坊邻居还没起呢!”
“管他们去死!”张俊河厉声道:“爹,你是不是傻?你咋就凭白无故答应大伯呢!”
“什么凭白无故,挪的那部分地公田里出。”张父反驳道:“况且现在大家的地都租给钱老板种,租金是按证上的亩数给的,咱家又不吃亏。”
张俊河听到这番言论,气得指着张父骂道:“你脑袋让门夹了吧?他钱老板修路让你换地,你就不知道要点儿条件啊?”
“管钱老板要条件?”张父冷笑道:“你还好意思开这个口?”
张俊河梗着脖子强横的说:“为啥不好意思?这叫,这叫公事公办。”
“行,那你当初咋不找梁启明公事公办?要是钱老板也公事公办,咱村几十户人家都得给人家拿钱!”张父脑子一转,就明白张俊河大早上起来找他来说事的意思,语重心长道:“儿啊,做人不能没良心。钱老板为啥挪路,还不是因为那三百亩地。”
“那三百亩地又不光咱家的……”张俊河心虚的说道:“俺,俺也没想讹钱老板,俺就想让您开个口,让俺也去钱宅干活儿。”
张俊河在陆华的酒楼打工,才知道钱宅的工作有多好。
不说工钱差一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