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村里人们做的事,就算有个别的想趁机加价,在大势所趋之下,也不敢冒犯众怒。
钱多多还是头一次租打场的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行情。
问张二婶,张二婶说干脆按租耕地的算法算。
村里的田包出去,那些打场晾粮的地就成了鸡肋。
重新犁地种田种菜,收入不高,而且犁地还得费劳力。
在这个节骨眼,费两三天劳地去犁地,还不如去钱宅上一天工。
种树倒是方便,可种树效益低,一棵树种成能卖出去,最少也要五年往上。
这么一合算,村民们对按租种耕地的价格租打场的地,也没有意见。
三亩打场地的拥有者,下午就签了合同。
钱多多拿着张二婶送到手的合同,才知道这三亩地,是由十来户人家拼凑成的,有的是两三户人家共用一块打场的地。
张二婶支付小额的款项,走的都是现金流水帐。
看到一块地下面有三户人家的签名,钱多多关切的问:“没闹出什么纠纷吧?”
“没有,”张二婶见他盯着签名看,恍然大悟,“老板你是怕村民们为了场地的事闹矛盾?”
“一块地有两个主人,现在只有几十几百的租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