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把黄驮背的尸体领百花镇来,或许我也没机会再验一次尸。”马薇再一次往黄亚伤口上撒盐。
黄亚听到这话,只觉得胸口沉闷得像压了块巨石,喉间也有些发痒,愤愤不平地瞪着自己的老爸。
黄亚的父亲往人堆里缩了缩:谁知道有人要再验一遍尸,大哥的葬送费,他是准备大家平摊的。
“好了,”马薇朝黄亚等人挥挥手,“案子结了,虽说黄驮背有过错,但死者为大,你们到时候领尸的时候再签个字,这件事就暂时到此为止。”
“这就把我们打发了?”黄亚梗着脖子叫道:“那我大伯头上的伤怎么说!”
“你想怎么说?”一直作壁上观的钱多多出声问道。
马薇不赞同地瞪他一眼:别开口。
黄亚看到两人眉来眼去,当即“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好啊!你们这是官商相护!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想让我大伯白死一场!”
黄亚话一出口,在场的警员们脸都阴沉下来。
就连黄驮背的家属都有许多不赞同地瞪着黄亚。
什么叫黄驮背白死了?
这话能在心里说说,当面喊出来,可见黄亚就是个重利薄情的人。
“黄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