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可再有秘法,这一棵桃树光干活不休息也不行。
就算桃树它有这个能力,种桃树种得久和树生出感情的老果农也不乐意,觉得这是糟蹋果树。
钱多多虚心受教。
本来是来问租地的事情,没想到租地的事只谈了几句就确定下来,剩下的时间都成了教学时间。
直到尚卫国说得口干舌燥,倒水时发现壶空了,一抬头看到墙上挂的电子钟,“唉哟”一声惊叫。
“这都七点半了,俺,俺这一不留神就说了一个小时!”
尚卫国后悔不迭。
钱老板整天忙得不行,他还在浪费时间。
不过他觉得很满足。
像种植桃树的问题,他好多年没和谁一起讨论过,更没碰到过像钱多多这样虚心好学的年轻人。
他不是没向自家儿子说过,可自家儿子那纯粹是敷衍。
后来忙起来,连敷衍都不敷了,他免得儿子生气嫌他啰嗦,就没敢再提过种桃的事。
今天难得碰到个同行,还是爱好这一行的人,他就不免说得多了。
平时被人称作锯嘴葫芦的人,今天竟然成了啰哩啰嗦的八婆。
钱多多看到时间这么晚了,也是一惊,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