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甲老人语气如此亲昵,钱致富压力骤减。
他担心钱多多光靠张家的交情帮他办事,会让钱多多以后在张家人面前难做。
可看到与张寒认识的人都很对钱多多都很礼遇,对他也是十分有礼貌,钱致富就将心放到肚子里,暗道自己孙子有眼光,收了好徒弟。
钱致富坐到花甲老人斜对面,伸出手去让老人号脉。
老人左右手分别把了两次脉,又让钱致富撩开衣服看了看后背,沉吟片刻,郑重其事的说道:“老哥儿最后操心过度,腰上的伤虽然不怎么碍事,但也不能再久站了,必须好好休养,不然等过个两三年,你想躺在床上休息,都得疼得只能站着。”
“什么意思?”钱多多急切的问:“我爷爷这病这么严重?”
“现在还不算严重,不好好养就很严重。”花甲老人说着,扯过孙院长的一个本子开始写药方,“这腰上的伤我能确定,不用去拍片子了。我开副药,你先喝着,喝完这一副要是有效果,我再给你开几副,回头半个月来复检一回。好好养着,平心静气,两个月保证除根。”
花甲老人说着,掏出胸口别着的钢笔,行云流水般写完药单,就对着值班人员说道:“你去把药捡了煎好,让煎药房的密封好,回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