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怜惜,赵有材还是没忘记来探视赵丰的目的。
“儿子,你给我说句实话,你怎么得罪的赵大少?”
“张大少?”赵丰一脸懵逼的反问道:“哪个张大少?”
“在帝都还有谁敢当着众人的面称呼自己是张大少?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个张大少!”赵有材气急败坏道:“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
赵丰愁眉苦脸地挠头脑袋,半晌才道:“老爸你想见张大少一面都难得要死,我怎么可能会遇到张大少还开罪他?再说我看过张大少的照片,要是和他打过照面,我结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开罪他?我这不是活腻歪了吗?”
赵有材如今冷静了下来,听到赵丰的话,也觉得儿子说得十分有道理。
帝都高层圈子里的人但凡他见过的,都会具体的描述出来画张画像让赵丰记得这些人,免得在外得罪了这些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他知道儿子赵丰有许多毛病,但趋利避害这一点却是值得称赞的。
他还真不太相信儿子能够开罪张大少。
可安副局没道理拿了卡还说假话。
“你真不记得?”赵有材确认道。
赵丰脸苦五官纠结成一团,焦急的说道:“我是真没得罪过张大少,我,我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