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老的话,张天放不免担心起来。
一天治疗两个身有顽疾的病人,而且师父上午给他渡内力时就曾经虚脱过一次,这一回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张天放焦急无比的抢快一步,抢在谢广庭的前面轻手轻脚的冲进病房。
当看到浑身狼狈的钱多多正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时,张天放心头猛地一阵钝痛。
他急步上前,在距离钱多多半步远的时候静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当感觉对方的呼吸声越渐平衡有力时,张天放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双眼与谢福禄对视。
谢福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轻声道:“大师兄,师父这是累着了。刘老说师父正在打坐练功,说不能打扰。”
听到只是累着了,张天放心里巨石落地,对着谢福禄关切的问道:“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谢广庭刚走到床边,听到张天放的问话,也跟着问道:“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无病一身轻,这算不算不对劲?”谢福禄嬉皮笑脸道:“我活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身体没有那么沉重。”
听着谢福禄的话,谢广庭双眼一热,流下两行清泪,对着还没睁眼的钱多多无声的拱手作揖,然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