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缩,迅速打开车门跳下车来,就要去查探黄虎的情况。
“你别乱动!”卢阿文急声制止道:“师父受了内伤,动作要轻,不然二次受伤就有得师父罪受了!”
“阿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阿悍一边帮衬着卢阿文将黄虎从背上移下来,轻轻抬进后车厢里,一边急声问道:“你和师父不是去谈拜师的事情了吗?师父怎么会受伤?”
“是黄良伤的师父!”卢阿文话音一落,见黄阿悍身板绷直,转而松开手,不等黄阿悍下一步动作,卢阿文就高声喝道:“你现在去给师父报仇,师父也醒不过来,反倒是你走了,没人开车,耽误救治师父的最佳时机,你这是等于害了师父!”
“我害了师父?!”黄阿悍红着眼暴喝道:“是谁非得要拜这个师!是谁折腾得师父本来旧伤刚刚痊愈,就同你在沧市跑了大半月的时间,忙起来连口饭都吃不上!是我害了师父吗?”
“对!是我!是我害了师父!所以这个仇不用你动手,我会亲自去报!”卢阿文深知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阿悍哥,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快去桃花村。”
“去桃花村?”黄阿悍眉头紧锁,不解的问:“不是去医院吗?”
“师父